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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ML><HEAD><meta http-equiv="Content-Type" content="text/html; charset=GB2312"><TITLE>米歇爾·沃爾德羅普—復雜—第三章 造物主的秘密</TI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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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t2" width="84%"><center><FONT style="FONT-SIZE: 16.5pt" COLOR="#FF6666" FACE="隸書,楷體_GB2312"><B>第三章 造物主的秘密</B></center></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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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秋天,當菲爾·安德森和肯·阿羅正在為經濟學研討會開列參加者名單時,喬治·考溫正在和桑塔費教區的克里斯特雷修道院商談三年租賃期的交易。這個磚砌平房結構的建筑物坐落在被稱之為坎楊路的一條蜿蜒彎曲的小路上,正好緊挨著畫廊林立的昂貴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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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研究所正式運作的時間了。迄今為止,麥克阿瑟基金會這類的基金組織已經開始逐筆撥給研究所運作基金,考溫和他的同事們已經為研究所招聘了一些職員。這些職員急需自己的辦公空間。而且,隨著經濟研討會和其它研討會的安排,研究所也迫切需要有辦公空間來置放辦公桌和電話,讓來訪的學者有地方工作。考溫覺得這個修道院雖小,但足夠開展工作,尤其是在價格上便宜得讓人沒法放手。所以到了1987年2月,研究所的職員就搬進修道院來辦公了。幾天之內,這個狹小的空間就塞滿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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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一片混亂</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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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緩解。1987年8月24日,當布賴恩·阿瑟第一次踏入前門時,差點兒就摔倒在前臺接待員的桌子上。這張接待桌擠在大門后一個狹小的凹處,只留下一英寸左右的空地容門打開,走廊上排滿了滿箱滿箱的書籍和論文,復印機被塞在一個柜子里,一個職員的“辦公室”就在樓道里,整座房子一片混亂。然而阿瑟卻對這個地方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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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想象出一個比這兒更適合我的興趣和性情的地方了。”他說。這個混亂不堪的修道院在和平、隱蔽和安寧之中不知怎地卻透出追求知識的活力。研究所的項目主任金戈·里查德森(Ginger Richardson)出來迎接他,帶他四處參觀。她帶著阿瑟踩著鋪著皺皺巴巴的亞麻地毯的地板觀看門上那些可愛的手工藝裝飾、擦得锃亮的燈罩和裝潢精制復雜的天花板。她告訴他怎樣穿過從前修道院院長的辦公室,現在是考溫的所長辦公室的地方,到艾森豪威爾時期的廚房去用咖啡,領著他參觀由以前的小教堂改裝的大會議室。會議室的另一端墻原來是個祭壇,現在掛著涂滿了方程式和圖示的黑板。光線透過彩色玻璃射進來,搖曳不定地投灑在黑板上。她還帶他參觀一排擁擠狹小的辦公室,那曾經是修女們的寢室,現在這里擠塞著廉價的金屬辦公桌和供打字員使用的椅子。從辦公室的窗子望出去,是一個灑滿陽光的院子,可以透過窗戶眺望到遠處的桑格里德克里斯托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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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是第一次來新墨西哥,早就沉浸在興奮迷離的情緒中了。桑格里德克里斯托山脈、明媚的沙漠陽光和晶瑩剔透的沙漠景觀對他的感染和震撼,不亞于對幾代畫家和攝影家的感染和震撼。但他立刻感覺到這個修道院有一種特殊的魅力。“整個氣氛讓我無法置信。”阿瑟說。“當我隨意翻閱那些陳列的書籍和置放在四周的論文,我感到一種自由自在和無拘無束的氣氛。我真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他開始預感到這個經濟研討會也許真的會非常令人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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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辦公條件下,前來訪問的學者們常常是三兩個人擠用一間辦公室,他們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貼到自己的辦公室門上。有一次阿瑟發現了一個他十分想見的人的名字: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斯圖爾特·考夫曼(StuartKauffman)。兩年前,在布魯塞爾的一個學術會議上,阿瑟短暫地見過一次考夫曼。當時考夫曼關于發育中的胚胎細胞的演講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考夫曼的觀點是,細胞傳送化學信息,導致胚胎中其他細胞的發育,形成一個自我連續的網絡,這樣就產生出一個相互關聯的生物體,而不僅僅是一團原生質。這個概念呼應了阿瑟關于人類社會是個自我連續、相互支持、相互作用的網絡的想法。他記得他從那個學術會議回來后對他的妻子蘇珊說:“我剛聽了生平最精彩的一場學術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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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剛把自己的辦公室安頓停當,就轉悠到考夫曼的辦公室。你好,他說,你還記得我們兩年前見過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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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怎么記得了。考夫曼忘了這回事。但請進來吧。四十八歲的考夫曼皮膚曬得黝黑,有一頭卷曲的頭發,穿著加利福尼亞休閑裝,態度非常和藹親切。阿瑟的態度也同樣和藹親切,那天早上他處于一種想愛一切人的情緒中。兩人的交談很快就變得熱烈了起來。“斯圖是個非常熱情的人。”阿瑟說。“他是一個你覺得愿意去擁抱的人。我并不是個喜歡到處去擁抱別人的人。但他就是這么個性格可愛的人。”當然,他們很快就開始探討起了經濟學。起初,他們有滿腦子的話題,卻不知對方想聽些什么。阿瑟開始告訴考夫曼關于他在報酬遞增率方面的研究。“這是個很好的開始,斯圖爾特從這兒介入話題,向我談及他最近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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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的。阿瑟很快就得知,考夫曼是一個有非凡的創造性的人,他就像一個作曲家,頭腦里總是無止無休地跳躍出美妙的音符。他沒完沒了地發表自己的看法,對人談起話來速度飛快。確實,這好像是他思考問題的一種方式:用大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方式來進行思考。他不斷地談論、不斷地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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