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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程序設(shè)計之禪</ti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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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lign="center"><font face="細明體"><b><font size="5"><a name="top"></a>程序設(shè)計之禪</font></b></font></p>
<a name="content"></a>
<p align="center">◎目錄</p>
<table>
<tr><td><a href="#preface">自序</a></td></tr>
<tr><td><a href="#front">本書組成表說</a></td></tr>
<tr><td><a href="#foreword">推薦序</a></td></tr>
<tr><td><a href="#introduction">導讀</a></td></tr>
<tr><td><a href="#book01">卷一 木</a></td></tr>
<tr><td><a href="#book02">卷二 火</a></td></tr>
<tr><td><a href="#book03">卷三 土</a></td></tr>
<tr><td><a href="#book04">卷四 金</a></td></tr>
<tr><td><a href="#book05">卷五 水</a></td></tr>
<tr><td><a href="#AboutAuthor">關(guān)于作者</a></td></tr>
<tr><td><a href="#AboutBook">關(guān)于本書</a></td></tr>
</table>
<hr>
<pre>
<font size="4">
<a name="preface"></a>
<b>自序</b>
《程序設(shè)計之道》一書的出版(1987年由infobooks出版)在程控界普受好評。于是，
出版社又邀請我，再翻譯一些與程控相關(guān)的文章，做為這部經(jīng)典名作的補充。雖然，我表
明個人能力難以勝任，但終究還是被說服，決定放手一試。
本書是漫漫多月的研究與翻譯的成果。我試圖透過對傳統(tǒng)名著的精萃，來表達一個復
雜的主題：禪。無疑地，將有許多電腦考古學者對我的選擇格言、諺語的標準提出質(zhì)疑。
他們會問，「為什么不用《UNIX程序員、大象和妓女》的寓言？」「他竟敢忽略傳統(tǒng)名著
《涂林銷售歷險記》！」對于這些批評，我只能說，我已竭盡所能選擇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
名言。
為了確定書中各個章節(jié)的年代，我采用了朝代的系統(tǒng)觀。若讀者不熟悉這種劃分年代
方法，不妨將其視為四個王朝（或謂『四個世代」）即可。
第一個朝代，即所謂的『黃金時代』，這可追溯到真空管的誕生，它讓計算機從理論
變成實際產(chǎn)品。許多現(xiàn)代的學者斷言，這個世代具備相當?shù)纳裨捝省５诙€朝代始于電
晶體的發(fā)明，而終結(jié)于印刷電路的出現(xiàn)。
現(xiàn)代電腦的歷史，由第三個朝代揭開序幕。那是一個由大型主機以及電算中心人員，
紛紛割據(jù)稱雄的年代。第四個朝代由『整合派』接手，『整合派』對第三世代既有秩序大
加反抗，但自己也被狂熱的『藍色兵團』殘酷地摧毀了。諷刺的是，正因為這次的大舉征
伐，造成了禪式程式設(shè)計思維四處擴散。
除了組成本書主體的古老題材，我何其有幸地得到巴貝吉(Babbage)博士與C.P.Yu博
士的協(xié)助，他們分別為本書撰寫了推薦序與導讀。由于他們對本書的貢獻，才能彌補作為
編撰者的我不足之處。
杰弗瑞．詹姆士
洛杉磯
1988年1月
<p align="right"><b><font size="2" color="#999900">| <a href="#content">回目錄</a> |</font></b></p>
<a name="front"></a>
<b>本書組成表說</b>
本書根據(jù)古老的『五行學說』分成五卷，同時這個學說認為世界是由這五個元素組合
而成，它們分別是木、火、土、金、水。
<table border=1>
<caption align=top></caption>
<tr> <th>五行<td>木 <td>火 <td>土 <td>金 <td>水
<tr> <th>關(guān)主<td>忍者 <td>行者 <td>力士 <td>武士 <td>良子
<tr> <th>體裁<td>史話 <td>傳說 <td>駢文 <td>公案 <td>俳句
<tr> <th>原文<td>歷史 <td>昔話 <td>俳句 <td>講話 <td>說教
<tr> <th>硬體<td>鍵盤 <td>螢幕 <td>中央處理器<td>印表機 <td>磁盤
<tr> <th>方位<td>東 <td>南 <td>中 <td>西 <td>北
<tr> <th>軟體<td>編輯程式<td>格式化程式<td>除錯程式 <td>解譯程式<td>編譯程式
<tr> <th>感覺<td>觸覺 <td>視覺 <td>嗅覺 <td>聽覺 <td>味覺
<tr> <th>階段<td>介面 <td>設(shè)計 <td>編程 <td>除錯 <td>測試
<tr> <th>動物<td>龍 <td>鳳 <td>牛 <td>兔 <td>蛇
<tr> <th>系統(tǒng)<td>VMS <td>CP-6 <td>OS/VS <td>MS-DOS <td>Unix
</table>
這套分類系統(tǒng)包羅萬象，想要在本書有限篇幅將它闡釋清楚是不太可能的。沉思于
生克關(guān)系之中，您會發(fā)現(xiàn)圣哲令人驚異的深刻觀察。
<p align="right"><b><font size="2" color="#999900">| <a href="#content">回目錄</a> |</font></b></p>
<a name="foreword"></a>
<b>推薦序</b>
毫無疑問的，古代程式設(shè)計的藝術(shù)在西方人的腦海里通常會被誤解。因為現(xiàn)代的人們
認為那只是工程學、機械論和唯物論。
許多人認為，程式設(shè)計只是為了達到目的所使用的策略。而程式及程式師的好壞，已
淪落到用賣座與否來評價的水準。
這些幼稚的錯誤想法，來自于對程式設(shè)計真正目的的深度誤解。
優(yōu)秀的程式師并非致力于表象的成就，他應該尋找一種神秘的感受：人機合一。
依據(jù)禪的解釋，硬體、軟體、韌體、介面和領(lǐng)悟是一體的。因為它們早已結(jié)合成為和
諧的整體。
只有當程式師學會將『私心』丟掉，這種境界才有可能達到。而這種泯滅私心的修為
，才能令人瞭解生命的意義，人存在的價值。這是就電腦時代所帶給我們的－禪之程式師
的修行方式。
有人說，掌握了禪，程式師就掌握了生命。這樣的程式師能以用之不竭的童心童趣來
看待世界。
悟道的程式師，走在大街上，能夠感覺到路旁屋內(nèi)與大樓的電腦。
悟道的程式師，也能感受并聽到數(shù)據(jù)機透過電話線路傳送資料時，那種電流脈沖持續(xù)
不斷的聲響。
悟道的程式師，與宇宙融為一體。
杰弗瑞，我以前的一位學生，他能夠完成這個偉大使命，將失落已久的經(jīng)典之作：「
程序設(shè)計之禪」重現(xiàn)于世。做為他的老師，我感到由衷地滿足。
我衷心期盼，這本書能夠重新確立禪在程式師養(yǎng)成教育的重要地位。
C.P.Yu博士
卓越機械學院
蓮花大學
西藏拉薩
<p align="right"><b><font size="2" color="#999900">| <a href="#content">回目錄</a> |</font></b></p>
<a name="introduction"></a>
<b>導讀</b>
當詹姆士先生要我為他這本大作撰寫一篇導讀，我想除了談談個人在程式維護這個神
秘領(lǐng)域的一些個人經(jīng)驗外，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程式維護是失傳的程式設(shè)計藝術(shù)
，一個少人瞭解的領(lǐng)域。
無疑地，有的讀者肯定會堅持地說，在禪的深奧教義和程式維護這個雕蟲小技之間，
哪有什么共同點。誠如大師所言：「方法和途徑（也就是道）隱含于所有的程式之中，甚
至只是一部游戲機。」因此，長期被忽略的程式維護之藝術(shù)一定有其禪機的一面。這點是
無庸置疑的。這對一個未開悟的心靈而言，是不會立刻顯露出來。
我的故事開始于剛從大學資訊科學系取得學士學位的數(shù)周之后。原本的目標是打算大
學畢業(yè)后，到研發(fā)機關(guān)工作，最好是編譯程式或作業(yè)系統(tǒng)設(shè)計的部門。我最后終于找到一
家愿意雇用我的公司，但是開出的條件是我在某一段時間之內(nèi)，透過程式維護的工作要『
學會這套系統(tǒng)』。
我對這個提議有著反感。我花了五年的大學時間，竟然只是為了修正其他程式師的錯
誤！這不啻是浪費我的時間。因為他們也答應日后讓我可選擇感興趣的工作，于是我也接
受了，并在心中不斷地提醒自己，即使這份工作干不出名堂，我一定還能找到其他的工作
。
隔周，當我去報到的時候，我被領(lǐng)著去和程式維護組的主管見面。人事部經(jīng)理帶著我
快步穿過研發(fā)中心黑暗的走廊，最后她指著長廊盡頭處的一扇門說：「你的主管他就在那
間辦公室里。」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好像有些心神不寧。
我走向門口，眼睛朝里面偷看。我看到一個人正坐在終端機前工作，他背對著我，所
以我不知道他有多大年紀，長得什么樣。我只有靠輕咳一聲表示我的存在。他連回頭看都
沒有，只說：「請坐」。
隔著他的肩膀，我看見那些難以理解的顯示畫面，隨著他纖細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閃
爍地出現(xiàn)在終端機上。最后，他發(fā)出滿意的聲音，退出系統(tǒng)，然后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我。
種種所見讓我大吃一驚，因為他并不像是那種禪師級的人物。他看起來無精打彩，他
的臉幾乎可用丑陋來形容。他的頭發(fā)如同一頂煩惱的光圈。但他的眼睛令人注意，好似能
透過厚重鏡片射出淡藍色的光。
他從頭到腳地打量我一番，然后點點頭。「你就是那個新來的？」他用一種酸溜溜的
口吻問道。
「是的。」我回答。并假裝熱情地把學經(jīng)歷極快介紹完畢。
他禮貌性地聽著，然后說：「不錯呀！可是你以前做過程式維護之類的工作嗎？」
「沒有。」我坦白地說。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好吧！讓我們做我們該做的事。」他從架上取下一本極
厚的程式清單，隨意地翻至某頁，并把它遞給我。緊接著他問道：「好，就這個程式而言
，你會怎樣做？」
我把清單放在腳上，仔仔細細地看，那上面是組合語言，還夾雜一些奇怪的巨集。每
隔十幾行，控制權(quán)便轉(zhuǎn)移到另一個隱秘的副程式。像這樣的寫法，即使這個程式具備結(jié)構(gòu)
性，我也無法看懂。
「這是什么程式啊？」我問。
他把清單拿了回去，「這是古圣先賢所撰的《程式寶典》。」他回答我。接著又說：
「當你學會從程式的迷魂陣中找到錯誤的程式碼，就是你藝成出師的時侯了。」
他合上那本厚重的清單，把它放回架上。
不久，我便發(fā)現(xiàn)，維護程式遠比我想像中要困難得多。起初，我試圖用《程式寶典》
所載的組合語言來寫程式。但令我困擾的是，寶典的組合語言從不按規(guī)定，提供說明文件
。現(xiàn)存的一些筆記，是一位多年前還在公司，負責硬體的工程師所寫。現(xiàn)在，他可能已離
開公司，甚至死掉了。我根本找不到人可以請教，當初程式寫作的原意。
這本《程式寶典》能給我的實在太少了。雖然其中偶有注解，但這些注解與組合語言
程式本身一樣模糊，其中還有一些涉及早期硬體結(jié)構(gòu)的參考資料。
我向他抱怨我所碰到的一切，他還是禮貌地聽著，在沉默許久之后，他開口說道：「
你正理解著一種難以被人間思維所能瞭解的東西。這樣所導致的結(jié)果當然是失敗。你必須
放下成見，敞開胸懷。惟有如此，你才能參透這本程式寶典。」
接著，他慢慢地向我闡釋《程式寶典》里蘊藏的邏輯。當我聽到他那溫和、沉靜的聲
音，我終于開始感受到一點曙光，這是隱藏在《程式寶典》中廣袤、不朽的靈光。
「先哲們對所謂的『優(yōu)良程式設(shè)計慣例』一無所知，他們試圖追尋一個放諸四海皆準
的電腦思維方式。若是如此，那么他們還需要那些所謂合乎規(guī)定的說明文件嗎？程式本身
就是所能表達的極限。」他說。
縱使我開始慢慢有所體會，還是覺得自己像只在琥珀里掙扎的飛蟲，怎么都掙脫不出
來。大師所講的，和我學的截然不同，就我個人的思維來講，實在是很難接受。
可是，他總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說明，他叫我不要靠既有思路只在表象上推理，而
要用潛意識來領(lǐng)悟《程式寶典》的內(nèi)涵，這才是參禪的功夫。
經(jīng)過數(shù)月的指導后，我感到有足夠自信來面對了，于是便想試試第一個補丁程式。為
了給大師一個驚喜，我偷偷地作。我用數(shù)行指令完成一個可運作的補丁程式，并將它重新
組譯，且成功地并入原來的生產(chǎn)系統(tǒng)運行。
隔天早上，我到的有點晚。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開發(fā)中心主任、人事部經(jīng)理都在大師
的辦公室里。當我走進大廳，人事經(jīng)理看見了我，立刻把大師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他們說話
的聲音很大，可是我卻聽不清楚他們說些什么。
我一直等到兩位訪客離開之后，才走進大師的辦公室。「有事嗎？」我問。
「你的補丁程式，在昨天晚上六點整進入了生產(chǎn)系統(tǒng)。它已經(jīng)被刪掉了。」
「那么現(xiàn)在？」
「繼續(xù)工作吧！」大師說。
最后，我終于明白，所有試圖用人間思維來理解《程式寶典》的努力都將徒勞無功，
這令我感到很失望。大師察覺到我的變化，他開始教我我靜思與偵錯的技巧，他說這些技
巧，自有電腦以來，一直由技術(shù)支援部門代代相傳至今。
聽著聽著，我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那是我早期與程序設(shè)計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在大學里，我一直
認為程式師的主要任務是控制好硬體與軟體，并令它工作。但程序設(shè)計的最高境界是，完
成指派的任務或達成一個明確的目標。程式維護是不同于程式開發(fā)的，想要維護一個程式
，得把程式當成一株成長中的植物，揠苗助長是毫無益處的。事實上，揠苗助長的行為只
會導致植物加速死亡，程式必須小心地培育。在改動程式之前，對程式的邏輯關(guān)系必須非
常清楚，同時也要對程式的目標有深刻的瞭解。這種理解能力不會在一夜之間就得到，它
需要長時間的累積才能竟功。
幾個月以后，我終于能依《程式寶典》來修改程式了。但是在編寫程式之前，必須經(jīng)
過長時間的靜坐冥想，以厘清思緒。再將《程式寶典》打開，架在我的桌前，用來提醒自
己。我還發(fā)現(xiàn)，如果工作時能點一支檀香，并不斷地重復大師教我的咒語
『Null-So-Stix-Etx-Eot（譯注：這是ASCII碼表前五個字的發(fā)音，其ASCII數(shù)值為0,1,2,
3,4）』，更有助集中注意力。大師說，那個咒語代表了五行，是構(gòu)成宇宙所有物質(zhì)的基
本元素。
不久，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不在乎是否能從工作中得到別人的贊許。在我與所維護的程式之
間，業(yè)已合一，沒有分別了。我像是他生命中的追隨者，開始理解程序設(shè)計之禪。這是一
種難以言喻的力量，它藏于程式之中。就像太陽將光和熱照耀在地球一樣。
從無意義的『我心』超脫之后，我省思到，原本大量又令我難明的程式碼，只因我沒
有大徹大悟，自然無法理解它們。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先哲們不為他們的程式提供說明文
件，因為用英文來注解，只會讓人更加迷惑，而非得悟。
一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正解決著一個問題，它涉及《程式寶典》中最復雜的部分－錯誤分
析模組。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我寫了一支補丁程式，它透過硬體中斷區(qū)的內(nèi)容來檢查錯
誤的情況，使得程式能夠繼續(xù)正常執(zhí)行。
下午，大師第一次走進了我工作的地方，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眼睛朝下看著我，「
你出師了。」他說。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禪式程序設(shè)計的經(jīng)歷。之后，我被指派參加很多專案，但我從未忘
記第一位師父給我的教誨。
想想我的驚訝吧！當我在《程序設(shè)計之禪》一書中發(fā)現(xiàn)了如此多，我?guī)煾阜浅Ｏ矏鄣?格言，我也看到了那些令他難忘的古老傳統(tǒng)。
詹姆士先生把這本影響深遠的經(jīng)典重新發(fā)掘出來，大家都欠他一份情。若不是他持之
以恒的努力，這部經(jīng)典可能將永遠失傳。本書中，詹姆士先生收集了許多公案、傳說、俳
句等，它們組成了具有傳奇色彩的『整合派』的教義。正是透過像詹姆士先生這樣的學者
，不斷地努力，才使得深富禪機的程式設(shè)計，禪光永世不滅地照耀后人。
查理士˙巴貝奇
<p align="right"><b><font size="2" color="#999900">| <a href="#content">回目錄</a> |</font></b></p>
<a name="book01"></a>
<b>卷一 木</b>
關(guān)主：忍者
體裁：歷史
硬體：鍵盤
方位：東
軟體：編輯程式
感覺：觸覺
階段：介面
動物：龍
系統(tǒng)：VMS
木之卷首語
忍大師是MRVMS/IIIX禪學院的改革者，并以此聞名于世。傳說他從基層的程式師一躍
成為某家大公司的程式部研發(fā)主管。隨后，他完成了一套先進的作業(yè)系統(tǒng)后，便悄然引退
。據(jù)他說，這套系統(tǒng)不需要硬體也不需要軟體，卻能運作正常。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在那
里，但聽說經(jīng)常以管理顧問的身份出現(xiàn)。
篇一
忍大師初到研發(fā)中心時，被分派去支援作業(yè)系統(tǒng)。一天，某位經(jīng)理走進了忍大師的辦
公室。
「你為什么不工作？」經(jīng)理問。
「系統(tǒng)當了！」忍大師說。
經(jīng)理皺著眉頭，不滿地大聲說：「付你薪水，就是要你保持系統(tǒng)的正常運作！」
「呶！系統(tǒng)好了。」忍大師說。
篇二
忍大師如是說：
「如果應用程式不能正常執(zhí)行，別怪作業(yè)系統(tǒng)。」
篇三
一次，忍大師參加電腦展示會。
在那兒，有閃亮新穎的螢幕，以及身著三點式泳裝的金發(fā)模特兒。還有當時所能找到
的最新、最好的硬體。
忍大師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打開一張折疊椅，靜靜地坐在角落。不時，有人從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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