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肛門什么顏色.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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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燕:對。對這種人一定不能姑息,不能心慈手軟。
臭狗屎:你們說的太嚴重了吧。那就至于這樣了呢?
[動作]五通神同意臭狗屎的意見[動作]衛(wèi)道同意臭狗屎的意見
38老妖:歡哥怎么還不趕快把主題該掉呢?
莫求歡:這……我覺得還是等村長來了再決定吧。問題比較復(fù)雜。
羅燕:有什么復(fù)雜的,這么惡心的東西怎么可以放著不管。
衛(wèi)道:放一陣兒說不定會有什么絕妙效果呢。嘿嘿兔寶寶:是啊,我們還是繼續(xù)自由聯(lián)想吧。
38老妖:還自由聯(lián)想?寶姐姐真是走火入魔了。
羅燕:我看歡哥快想想辦法叫村長上來啊。歡哥--38老妖:歡葛革--
[動作]兔寶寶大叫一聲,立刻昏倒在地[動作]五通神感覺酸得牙齒都要倒光了
昨不再:說村長村長就到了。歡兄趕快請示吧。
莫求歡:早看見了,正等他回話呢。呵呵……
臭狗屎:哦……大家靜一靜,等候村長指示。
莫求歡:村長說聊天室的名字還是改掉吧。
莫求歡:村長說覺得有深意的不妨自己好好想想。
莫求歡:村長說誰有什么好想法也可以貼出來大家分享一下。
莫求歡:村長的話完了。呵呵……
38老妖:烏拉!!!!!!!!
[動作]羅燕熱烈地鼓掌
昨不再:還是村長見多識廣,處事周到。呵呵……
★莫求歡把聊天室主題改為網(wǎng)絡(luò)文壇★
二 花下村論壇--五通神、衛(wèi)道、莫求歡
※ 你的肛門什么顏色五通神 發(fā)言于:2000-11-12 11:11:11
看到這樣的問題,我心潮澎湃。現(xiàn)在的雄性雌性動物們,尤其是上了網(wǎng),走在時代前列的雄性雌性動物們,除了假模三道地崇拜浪漫,再脫衣服上床始亂終棄一把,然后甩甩染黃了的頭發(fā),仍舊覺得生活好美好之外,誰還關(guān)心自己的肛門是什么顏色?再說,關(guān)心來干嘛?不就是個廢物出口嗎?瘋了不是?
要說也是。純真的犯傻和矯情的虛偽在表象上根本就是一回事。沒準全都出于幼稚的無恥。現(xiàn)如今的中國,男的比著墮落播種,女的比著出國配種。就跟一群沒頭蒼蠅哪兒臭往哪兒擠一樣。左傾主義者的革命面目,官僚主義者的丑惡嘴臉,功利主義者的跳梁表演,全都藏在繁榮“娼”盛的背后,象一只又一只巨大的怪獸。這是怎樣的一個新世界啊!
這些鳥蛋的怪獸們,已經(jīng)吞沒了許多熱血青年,現(xiàn)在又琢磨著要把我也吞沒。說不定我后面還有不少人正心甘情愿爭著擠著往它嘴里填呢。我只是一個匹夫,我最多只能照顧好我自己的肛門。但我還是要忍不住地憂患。因為我是國產(chǎn)的,我的肛門和她過去現(xiàn)在未來排泄出來的所有廢物,都屬于并將永遠屬于這一片土地。
你不給我鏡子
我看不見顏色
你堵住我肛門
我無法排泄
你讓我肚漲
我就停止吞食
你讓我消瘦
我這就死去
我只想最后一次酣暢的痛快
讓你聽見我美妙的呻吟
我只想最后一次淋漓的痛快
讓干糞和腸水濺滿你所有衣衫
你這陰險的怪獸
吃我進去的呼吸為什么也會顫抖
你這惡毒的怪獸
我在這里為必死的命運等候
你說什么我都點頭
你說什么我也不走
我只想最后一次熏天的痛快
在你的嘴里牙間被撕碎
我只想最后一次爆炸的痛快
讓肉末與糞水均勻沖進你的腸胃
聽聽我最后一次痛快的聲音
聽聽我最后一次痛快的聲音
<簽名> 在虛幻和現(xiàn)實之中迷失
※ 你的肛門什么顏色衛(wèi)道 發(fā)言于:2000-11-12 12:12:12
這是一個有人會問你的肛門是什么顏色的年代。
他不知道自己的肛門是什么顏色。
這樣也好。也許知道了反而容易沉淪。
他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是誰,最先問他這個問題了。每天早上他坐著地鐵去上班,在車站買一杯熱咖啡的時候,就會習(xí)慣性地迷起眼睛,幻想著自己肛門的顏色。
但他從來都不真的要去知道。即使那個叫大蝦的女孩子已經(jīng)死了,他也從來不想滿足她最后的這個愿望。
他知道大蝦有著獵手般迅速的好奇心和征服欲望,后來更感覺到她的殘酷。不過他也知道,在大蝦表達她最后的愿望之前,分明是曾經(jīng)有人問過他的。
但他也并不想去回憶。正如他不想知道自己肛門的顏色一樣。
現(xiàn)在他開始懷念大蝦。每當(dāng)在地鐵車站里,他都會首先幻想自己肛門的顏色,然后就開始懷念她。同時聯(lián)想起許多深夜對談時那些可愛的細節(jié)。
她邪氣的腔調(diào)。那些晦澀的語句。還有簡單的故事。他未曾遇見過這樣冰雪般凜冽的女孩。
我沒有和任何男人做過愛。她說。他看見她唇上的口紅開始頹敗。象黑暗中被燒壞了的玫瑰。我沒有見過男人的裸體。我從來都不知道男人肛門是什么顏色。
你知道你自己肛門的顏色嗎?他把她的長發(fā)拉起來。撫摩她,要她。再次要她。然后欣賞著她臉上的羞恥和快樂。問:別人肛門的顏色對你有什么重要呢?
我不知道啊。她仰著花般盛開的臉。我一個都沒見過,怎么知道那對我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她的聲音里漸漸有哀求的腔調(diào)。臉上也開始扭曲著痛苦而凄艷的表情。我不會帶給你任何麻煩的。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他的手指輕輕顫動了一下。黑暗中眼淚的溫度超出了他的記憶。
地鐵呼嘯而來。他擠進人群的時候,看到那個黑衣女孩。他就一直跟著她。
終于,那黑衣女孩消失了。世界再次強迫他赤裸地出現(xiàn)在日光之下。光線似乎可以在剎那間讓他灰飛煙滅。
大蝦打開門的時候,房間里一片漆黑。她反手關(guān)上門,在黑暗中扒掉他的褲子,蹲在后面哀告說:開燈讓我看看吧。他只是沉默,然后象一只獸一樣把她推翻在墻壁上。
為什么快樂如此短暫易逝。他厭惡地想。
大蝦不再說話。
走出車站,他走進一間咖啡屋。老板笑著對他打招呼。
路上到處都是陌生人。
他醒來的時候,大蝦倒在血泊里。那血是從她屁股中間流出來的,深紅染遍了幾乎整塊地毯。她的手里還握著把刀子。他驚駭了,慢慢地,顫抖著走過去。這時,她微微抬起頭,說:我……要把我的……肛門……割掉……這……齷齪的東西……
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如磨牙老鼠一般在他耳邊吱吱地響著。
然后,他看見大蝦推門進來。他說:HI。大蝦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你好。便走過來坐下。
她一身黑衣,長發(fā),耳朵上戴著隨身聽。
他大聲問:你在聽什么?她臉色一靜,說:沒聽什么,做個樣子,省得老有人搭訕。
他哦了一聲,一些陰郁的血液緩慢地流過他心臟。
大蝦問:你喜歡勃拉姆斯嗎?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他并不接。只呆呆地看著血泊中那具白皙得沒有血色的軀體。她瘦弱的手抖著,抖著,然后就不動了。
當(dāng)他從公安局門口出來的時候,街上到處都是明亮干爽的北方的陽光。到處是高挑漂亮的北方女孩。其中有很多都穿黑衣,長發(fā),耳朵上戴著隨身聽。
他知道她們沒在聽什么。
<簽名> 北大出身,貝貝成分
※ 你的肛門什么顏色莫求歡 發(fā)言于:2000-11-12 22:22:22
西門慶惡狠狠地摔門出去,一邊也惡狠狠地說:“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肛門的顏色。”
潘金蓮聽了,只是笑,后來更倒在床上,笑得快出眼淚來。春梅感到很奇怪,便問:“三娘今天是怎么了?不怕大爺了嗎?而且還這個樣子地笑?”
“你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啊?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啊,我一定會源源本本地告訴你的。但你真的想知道么?你不覺得你也可能根本沒有必要知道么?你到底是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呢?你自己知不知道?還是你已經(jīng)知道了卻要裝作不知道。然后故意問我以便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快說啊。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呢?……”
春梅連忙跑了出去。因為她知道三娘的毛病又犯了。假如這時大爺問她還愿不愿意跟著三娘,她會說不愿意,而且還會補充說——假如要給這不愿意加上一個期限,她希望那是一萬年。
可是大爺為什么要知道三娘肛門的顏色呢?三娘又為什么不愿意讓大爺知道她肛門的顏色呢?春梅小小的腦瓜可怎么也想不清楚了。
前 因
潘金蓮原本是已經(jīng)被曹雪芹殺死了,可是偏偏有一個叫金陵笑笑生的老東西非要讓她活回來。而且還進了西門慶這個冤家的門。
潘金蓮原本是打算就那么死了算了的。她雖然不喜歡武大,卻也并不真的喜歡西門慶。她真心愛著的是殺死她一次的武松。但笑笑生這個老淫蟲怎么也不肯讓她去投奔武松。即使讓他意淫了好些日子也還是不肯。要知道潘金蓮是多么向往梁山泊那里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大伙同樂的生活啊!自從她知道武松殺了張知府一家?guī)资谏仙饺牖镏螅前筒坏媚軌蚺苋ズ臀渌稍谝黄稹=o他心愛的人做牛做馬都行。每次想到這些,潘金蓮都恨不得把金陵笑笑生這個老淫蟲咬個粉碎。
但她也沒辦法,她是女人。而且是故事里的女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命運。只能聽天由命,任人擺布。
幸好笑笑生一直沒想到要讓西門慶看看她的肛門,而且這老淫蟲已經(jīng)死了。西門慶雖然厲害,但也不過是故事里的男人,控制不了她。她拼死也要為心愛的武松保住自己肛門的貞節(jié)。
西門慶真可笑。居然還以為他自己真的是大爺呢。卻不知道他自己也是老淫蟲筆下的傀儡。
地 獄
“這么老了不用跪了。”閻羅王仁慈地擺擺手。“你有什么事要見本王?”
“我已經(jīng)在這里受了幾百年各種酷刑,為什么還不讓我投胎?”枯槁老頭顫巍巍地問。
“哦,牛頭,你說呢?”閻羅王很無趣地轉(zhuǎn)問牛頭。
“總是有原因的吧。這老家伙色心太盛,又言語無味,我早看著他煩了。但不知道天庭為什么還不發(fā)讓他投胎的公文。”牛頭看了馬面一眼,又小心翼翼地說:“王爺,我看不妨請馬面兄送個MAIL上去打聽打聽?免得其間有什么差池。”
“有些道理。”閻羅王點點頭。“馬面,那你去打聽了再來回話吧。”
馬面瞪了牛頭一眼,然后必恭必敬地說:“這點小事情就送正式的MAIL似乎不妥,王爺還是用OICQ問問二老爺,也可免得留下證據(jù),帶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你們這兩個家伙!說來說去又把事情丟在我頭上。把我砸死了還不要緊。萬一砸壞了什么花花草草的,叫我怎么跟玉帝交代?”閻羅王說著說著竟有些惱怒。“我現(xiàn)在還在審案,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們了,十分鐘之內(nèi)沒回話就瞧好吧二位。”
金 星
太白老兒正坐在躺椅上打瞌睡,口水也正順著胡子一滴一滴地流下來,打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一個童子走進來搖他。“老爺,老爺。”
太白老兒含糊地哦了一聲,沒睜眼,問:“什么事?”
“大老爺用OICQ問金陵笑笑生投胎的事情。我不敢做主,請老爺去回答吧。”童子低聲說。
“哦,真的是大老爺?對了暗號沒?現(xiàn)在網(wǎng)上可是什么人都有,你也不知道那是人是狗。”
“對了暗號了,確實是大老爺。”
“哦。那金陵笑笑生的案子你不是也知道么?你去回答吧。老爺我還沒睡夠呢。”太白老兒一直都沒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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