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omplexity0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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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lign=center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
10.5pt;mso-bidi-font-size:12.0pt'><a href="ComplexityIndex.htm">復雜</a> <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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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span><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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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下頁 <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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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ef="http://www.nease.net/~luolian/">素心學苑</a><o:p></o:p></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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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MsoPlainText align=center style='text-align:center;text-indent:21.0pt'><span
style='font-size:14.0pt;mso-bidi-font-size:10.5pt'>第九章 乘勝前進<span lang=EN-US><o:p></o:p></span></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1989年剛過圣誕節,布賴恩·阿瑟就滿載書籍和衣物驅車西行,從桑塔費返回他在斯坦福大學的家。他凝視著新墨西哥輝煌的落日,沐浴在沙漠的一片金光之中。“我當時想,這簡直浪漫得不像是現實了?!彼Φ馈?lt;/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21.0pt'>但這確實是身臨其境的感覺。他說:“我在桑塔費研究所已經呆了十八個月了。我感到我需要回家了,需要回去撰寫、去思考、去理清頭腦中的一切。我腦子里裝滿了各種新思想、新概念,我覺得自己在桑塔費的一個月中所學到的,比在斯坦福一年中所學到的還要多。這一年半的體會簡直過于豐富了。但要離開桑塔費卻仍然是件傷心的事。我感到非常非常傷感。說得好聽一點,這是一種懷念之情。眼前的一切景色,沙漠、陽光、落日,使我清楚地意識到,在這兒度過的十八個月是我科學生涯的巔峰期。但現在已經結束了,而且不會輕易再現了。我知道還有別人會來桑塔費,繼續我們的事業。我知道我也許也還會再來,甚至將來某一時期也許會回來主持某個經濟學項目。但我懷疑,到那時候桑塔費研究所還會是老樣子。我感到自己置身于桑塔費的鼎盛期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l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21.0pt'><b>復雜之道<span lang=EN-US><o:p></o:p></span></b></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三年以后,這位人口研究與經濟學系主任兼教授坐在他的辦公室臨窗的一隅,俯視著斯坦福大學的林蔭大道。他承認,他對在桑塔費所經歷的一切仍沒有完全理出頭緒來。阿瑟說:“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欣賞桑塔費的思想和概念。但我想,桑塔費的故事仍然在繼續?!?lt;/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他說,最根本的是,他開始認識到,桑塔費研究所將是眾多變化的催化劑。沒有桑塔費研究所,這些變化也總是會發生的,但卻要緩慢得多。當然,經濟學研究項目正是如此。他離開后,這個項目在明尼蘇達大學的戴維·闌恩和耶魯大學的約翰·吉納考普勞斯(John
Geanakoplos)的主持下繼續進行?!暗?985年左右,似乎各類經濟學家都在探索新的方法,他們開始四處張望、各處尋覓,深感統治了以往三十年的常規經濟學理論已經達到了極限。舊有的理論曾經促使他們深入探索能夠用靜滯的均衡分析方法所解釋的問題。但常規理論忽略了過程、進化和型態形成等問題。在這些問題中,沒有均衡可言、偶然因素不斷出現、歷史事件關乎重大、而適應和進化水不衰竭。當然,對這些問題的研究當時陷入了困境,因為經濟學理論在未能用數學形式做完整表述之前,不能成其為理論。大家只知道如何在均衡的條件下從事研究,但一些最優秀的經濟學家已經感到,經濟學研究必須從另一個方向有所突破。”</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桑塔費研究所所做的,正是扮演了這一切變化的偉大催化者。在桑塔費研究所,經濟學界的許多杰出人物,許多像漢恩和阿羅這樣的頂尖人物,能夠與像荷蘭德和安德森這樣的杰才相互交流。他們通過一段時間的相互交談認識到:對呀!我們可以采用歸納學習法,不一定要采取演繹邏輯法。我們可以斬斷均衡的困結,面對指向開放的進化,因為其它學科對這類問題早已開展了研究。桑塔費為這方面的研究提供了專用術語、比喻、專家咨詢等經濟學領域急需的技術基礎和支持。但更重要的是,桑塔費研究所使這個新的經濟學觀點合法化了。因為當人們聽說像阿羅、漢恩、沙金特這樣的人物在撰寫這類的學術論文時,他們會覺得,那其他人照此行事也就完全合情合理了。”</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近來,阿瑟每次參加經濟學會議都可以看到事態在這樣發展。他說:“一直都有人對經濟過程和變化的問題感興趣。”確實,早在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偉大的匈牙利經濟學家約瑟夫·熊彼特就倡導過其中許多基本概念?!暗业母杏X是,在最近四五年中,有這種思想的人信心大增。他們不用再為只能對經濟變化做出語言上的和定性的描述而感到歉意了?,F在他們已經全副武裝,對經濟過程和變化的研究已經形成了一個蓬勃發展的運動,并正在成為主流經濟學的一部分?!?lt;/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阿瑟說,這個運動當然使他的日子好過得多了。他的曾經不予發表的報酬遞增率理論現在有了跟從者,他被當作受人尊重的學者邀請到各種場合和很遠的地方作學術報告。1989年,他應《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的邀請,為這個雜志撰寫了一篇關于報酬遞增率方面的文章。“這是件令我最高興的事?!彼f。這篇文章于1990年2月被該雜志刊登出來,使他成為1990年度進化經濟學最佳研究熊彼特獎的獲獎者之一。</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但對阿瑟來說,阿羅在1989年9月對桑塔費式經濟學研究的評價才是令他最為感激的。當時,肯·阿羅是在一個為期一周、迄今為止規模最大的經濟研討會的總結發言中說的這番話。但不無諷刺的是,阿瑟那天基本上沒聽見阿羅在說些什么。他說,那天中午他走出小教堂大門去吃午飯的時候,不慎嚴重扭傷了腳。整個下午他在小教堂改成的會議室里忍著疼痛參加閉幕式??挤蚵鼮樗伺哪_,他面前的椅子上還放著一袋讓他敷腳的冰塊。阿羅在閉幕式上的發言直到幾天以后才讓他感到如聞春雷。當時他不聽醫生、同事和妻子的勸告,一瘸一拐地趕到西伯利亞的伊爾庫茨克去參加一個企劃已久的會議。</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他說:“那就好像凌晨三點鐘的一道亮徹天穹的閃光。當時飛機剛落在伊爾庫茲克,有一個人在跑道上騎著自行車,手里晃著一根光棒,指示我們哪兒有出租車。頓時,我想到了阿羅在閉幕詞中所說的話,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阿羅當時說:‘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很安全地說,我們已經有了另外一種經濟學。我們原來已經有了一種經濟學,就是我們大家都很熟悉的常規經濟學’他很謙虛,沒有把這稱為阿羅-德布諾體系(Arrow-Debre
system),但他指的基本上就是新古典經濟學和一般的均衡理論?!F在我們又有了另一種經濟學,桑塔費式的進化經濟學?!芮宄卣f,對他來說,這一年的進展表明,這是研究經濟學的另一種有效的方法,其重要性與傳統的經濟學理論等量齊觀。這并不是說常規經濟學理論錯了,而是我們又探索到了一個新的方法。這個新的方法適用于對常規方法之外的經濟學的研究。所以,這個新的方法是對?,F經濟學的一種補充。他還說,我們并不知道這個新的經濟學將會把我們帶向何方?,F在這個研究還只是一個開端。但他發現這項研究非常有趣、非常令人激動。”</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他的這些話使我無比興奮?!卑⑸f。“但阿羅還說了第二層意思。他將桑塔費的研究與考勒斯基金會(CowlesFoundation)的研究做了比較。他從五十年代初開始就與考勒斯基金會的研究保持著聯系。他說,與考勒斯基金會的研究的同期水平相比,還不到兩年的桑塔費研究目前似乎更易為人接受。我聽到他的這番評論簡直驚喜之極,感到受到了莫大的褒獎。因為考勒斯基金會項目組的成員都是當今經濟學界的少壯派人物。他們中間有阿羅、庫珀曼斯、德布諾、科林(Klein)、赫威茲(Hurwicz)等人。其中有四人獲過諾貝爾獎,還有幾個正在步上諾貝爾獎的領獎臺。他們是用數學規范了經濟學的大人物,是為后幾代人制定了規范的人物,是實際上在經濟學領域領導了一場革命的人物。”</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從桑塔費研究所的角度來看,催化經濟學領域的巨變只是他們為催化整個科學界復雜性革命所付出的努力的一部分。他們的探索也許最終是一場幻夢,但阿瑟相信,喬治·考溫、馬瑞·蓋爾曼和其他人已經準確地把握了最重要的問題。</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他說:“不是科學家的人總是認為科學是演繹出來的。但其實科學主要是通過比喻而來的?,F在的情形是,人們頭腦中的某一類比喻發生了變化?!被仡櫼酝?,想象牛頓出現以后我們的頭腦對世界的看法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在十七世紀之前,世界就是樹木、疾病、人類的心靈和行為,這樣的世界既混亂又有機。天堂仍然是復雜的,行星的軌道顯得任意而難解。從藝術的角度來想象一下當時世界的情形吧。爾后,十七世紀六十年代出現了牛頓。他設計了幾條規律、設計了微分學,忽然間,行星看上去就是在簡單而可以預測的軌道上運行了!”</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直到現在為止,牛頓對人們的心靈仍有無法想象的深遠影響?!卑⑸f。“天堂,即上帝的住所,已經能夠被我們解釋了。我們不再需要天使來管東管西了,不再需要上帝來主宰一切了。所以,沒有了上帝,這個世紀就變得更加世俗了。然而,當我們面對毒蛇、地震、風暴和瘟疫的時候,我們還是極其渴望知道是誰主宰了這一切。所以,在1680年至整個十八世紀的文藝復興時期,人們的信仰轉為對大自然至高無上的崇拜:如果你讓事物順其自然地發展,大自然會負責使一切事物的發展符合共同的利益。</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spacerun:
yes"> </span>阿瑟說,行星時鐘般規律的運動成為十八世紀的比喻:簡單的、有規律的、可預測的、能夠自我運行的牛頓式的機器。這個后來主宰了兩個半世紀的還原論科學變成了牛頓式物理學?!斑€原論科學會說:‘嘿,這個世界既復雜又混亂。但是你看,只要有這兩三條規則就能把所有這一切還原成簡單無比的系統!’”</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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