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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序
我說:這一次的「後記」開天窗如何?
項姊說:那你如何對讀者交代?
於是乎,聰明的席絹想到了個好法子!我仍是不寫後記,可是又不能對不起大家;折衷之下,我改寫前序!有沒有很聰明?(請點頭,并且用力拍手!)
話說自從席絹姑娘在某一篇後記中昭告天下暫時不寫古代小說之後,才發現你們居然愛看古代小說更甚於現代小說。難道……難道我的現代小說寫得不好?(因為不敢面對現實,此問題以「無解」處理之。)
不過。我也沒有說「絕對」不再寫了呀!只不過一連寫了數本,我需要休息,冷卻一下思路;況且古代小說的作品不管誰來寫都很好看的!近來,市面上出版的新書。水準都不錯,各具特色。我看得好開心呢!你們沒有買來看嗎?還是愈看愈欲罷不能,非得要拖著所有作者一起加入,大家一塊兒暢游古代才甘心?唉!「人心不足蛇吞象」,當心消化不良哦!
我還寫不寫古代小說?當然是要寫的。那片領域太好發揮了,放棄可惜!但,要寫也得寫出點兒特別的,是不是?幸好席絹尚未生病的腦袋還可以壓榨出一些東西來,大夥兒請放心。目前是有一些劇情在蘊釀中了,只不過下筆時間大概是兩個月後吧!拜托眾讀者們別再對我魔音穿腦了,人家又沒說要封筆!
其實我覺得我寫現代小說比較有變化耶!像這一本描述一對雙胞胎姊妹花的故事,就是為了打破某種專為雙胞胎設定的框框。此外,我又嘗試了一下「學生戀情」與「師生戀」的寫法;不過,看來看去倒也不算太正統就是了。因為沒有在那兩方面大作文韋,不知各位看起來還可以嗎?
考季已經過了!我反而不敢拆那一封封的來信,因為知道其中必然刻劃下了悲喜兩極的消息。有的人考得很好,迫不及待來信與我分享;有的人考運不佳,寫來的信件看得我都好難過,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起才好!只希望大家都是安好的,一時的成敗不代表一輩子的成敗,再加油吧!
至於席絹我的近況,其實也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生生小病啦、淋淋小雨啦、寫寫稿啦……似乎已成例行公事了;其中比較嚴重的兩件大事是:第一,寫稿老是寫個一天,卻休息個叁、五天,很混是不?第二,我——要——搬——家——啦!
大概七月過後,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住在臺中市的某一角,至於會住多久?大概會久到我母親大人不會綁我上花轎為止。所以,想來鹿港玩的朋友請先買好地圖,自己去玩吧,絹姑娘我隱居去了!
對了!上回我不是說有人寄「幸運連環信」給我嗎?結果……結果居然有二十人招認幸運信是她(他)所寄的!各位看倌,我該相信誰呢?還是一個都不信?怎麼會有人拼命對我說他做了不道德的事咧?我真不明白呀!還是你們想對席絹使壞已經很久了?實在太壞心了!聽說別個作者也曾收到過這種信,到底是哪位家伙沒人可寄選中了出版社的作者,來個「統統有獎」?在此,我想請問一下那位寄信者,可有幸運事落在你家?我一向相信靠雙手努力而得來的成果,所以你們想寄那種印刷信來讓我「幸運」,我感謝有之;但敬謝不敏!
須知環保問題是目前討論最熱烈的課題,全球紙漿都在瘋狂飆漲且嚴重缺貨中,把紙張浪費在印刷那種沒營養的東西上,太浪費了!如果可以,席絹希望大家應該把常念在嘴里的環保口號落實在平日生活中,各位讀者同意嗎?
有時侯想想,作者與讀者間的聯系真的是很奇異。你們與我也許一輩子也不可能見著面,卻經由書本讓彼此的幻想交流,進而互相熟識。你們看著我的故事,我體會你們的心情,在每一個情緒起伏處,鐫鏤下了珍貴的回憶。當真該感謝這一切的!這兩年來,我 過了各種滋味、背負了太多的期望;有時會想逃,偶爾會自我膨脹,更會一心求好。
人的一生都被安排著一些貴人,不論你們給我的評分是多少,你們都是我這段青春時期的貴人!即使將來各奔天涯,而我也放下了「席絹」這輝煌外衣;但在我記憶的最深處,將會永遠烙下深刻的痕跡,留下最真實的感動!
祝福大家!
席絹
子
凡是姊妹,就容易讓人拿來相提并論、大做比較,要是這封姊妹又剛好是對雙胞胎的話,那真的是逃不掉這必然的命運了。
江臨波與江秋水是一對雙胞胎姊妹,完全具備了所有足以讓人大做比較的特質。一個是功課頂尖,就讀以高升學率著名的女子中學;另一個則成績平平,窩在一所私立高中等著混畢業證書。
這是以「成績」來做比較的一點。如果是以個性來區別的話,外人理所當然會認為成績優秀的江臨波「一定」是文靜乖巧,而好動的江秋水就只能是活潑外向了。事實上,從外表看來的確是那樣沒錯;但,因為絕大多數的雙胞胎都被這麼區別,早已不足為奇,如果這一對姊妹花也是這模樣。那就沒什麼戲好唱了。
性格南轅北轍的姊妹,教育方式是很令父母傷腦筋的,尤其在臺灣這種教育體制下,任何人都直覺地認為功課好的那一個會被捧為掌上明珠,百般呵疼;至於功課不好的那一個則必然遭到被放逐的命運,倍受冷淡。若是這情形,嗯,這故事也未免太老套了。
江聲濤夫婦是對思想開明的父母,多年來對這一雙女兒實行「因材施教」,倒也不曾傷過什麼腦筋。在女兒十歲時,兩人的性格就已定了型。江太太早與丈夫討論過了,得到一致的結論如下:「臨波對書本的興趣,大概不念個博士、碩士是不會罷休的,如果將來過了叁十歲還沒有男人追,倒也不須著急地逼她,她自己能把握她的未來;至於秋水呢?如果高中念完她打算進禮堂,我們能做的,就是趕緊從現在開始替她準備嫁妝了。她討厭書本,性格熱情奔放,若能有這麼一個讓她傾心的男人作為歸宿,也是不錯的,早婚不是問題。我們必須慶幸這兩個孩子都不會做出令我們擔心的事!」
有這種不以學業成續定江山的開通父母,這麼一對成續迥異的姊妹,在平日生活相處上,實在很難有心理不平衡的問題出現了。
可是,兩人的命運當真如江聲濤夫婦所料,一個會研讀書中學問直到高齡不婚,另一個則會提早嫁為人婦嗎?
套句廣告詞——那可不一定!
第一章
位於市區南方的「藍頂女中」老叫她們「悠羅女中」這一身黑制服為「黑寡婦」。其中宿怨由來已久,兩方學子諷來刺去地,誰也沒沾到好處;因為她們也不甘示弱地叫「藍頂」的藍制服為「藍烏鴉」。
江臨波的眼光由窗外的藍天白云移回桌前的作文簿上,當然無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的灰暗。外人稱這一身制服為天大的榮耀,簡直是包上大學的金字招牌,一走出學校大門必會吸引住全市青年學子,紛紛投以又妒又羨的眼光;但是——它真丑!丑到臨波一得知自己考上策一志愿「悠羅女中」時,幾乎快痛哭流涕為自已哀悼一番。天啊!要穿叁年耶!這麼丑的色系,這麼老氣的剪裁,唉……
不管平日交情多麼友好的學校,一提起升學率這敏感話題,翻臉不認祖宗八代是很正常的。二十年來,「藍頂」的升學率一直以些微的差距落於「悠羅」之後,不想叫人氣絕都難,因此榮登本市第一女中的「悠羅」才會有如此難聽的綽號如影隨形;不過,說真格的,一個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穿上這一身的灰暗——還真像斃了黑寡婦!
這般的慘綠年代,正值嬉弄繽紛青春的黃金歲月,卻必須壓抑在這一身沉重的色調下,無奈地接受一個又一個的測驗,只為了擠那道大學的窄門;要不看在「求知」是這麼富有挑戰性的事,臨波早學秋水遁入可以吃喝玩樂的私立高中享受青春去了。
才高二而已,每個人的臉上看來都灰頭土臉地嚇人,而各科老師更是時有歇斯底里的行為出現。不能否認,她是愛看這樣的人生百態,沉浸在以「求知」為樂的另一種庸碌之中,明爭暗斗地為了分數互相殘殺。這樣的青春,其實也挺壯烈的;只不過,能陪她在一旁這麼悠閑納涼的人可不多,苦中作樂似乎也不合用在這當口。烤鴨嘛!一旦上了架,只能任由熾火一烤再烤,直到肉色轉為金黃,香味撲鼻時,也就壯烈成仁,不!是成「人」了。唔!江臨波這只烤鴨顯然還沒有上架的自覺;但又何妨,只要她的成績永遠是全市高中里排行前十名的人物,有沒有自覺也不是很重要的事了!
校方實在是英明,將作文課安排在下午第一、二堂課。瞧,放眼望去,一大票被聯考壓迫的蒼白少女,哪一個不是大做垂死狀地對周公的召喚欲迎還拒?尚保持五分清醒的人,面有菜色地在桌下大啃英文單字。不然也會努力地與數學奮戰。作文課?誰甩哦!
作文題目是——教師節的省思。
唉!莫非眾家老師們怕學生遺忘了他們畢生中最能抬頭挺胸的日子,特意地提醒一下?才開學沒多久,第一個節日就是教師節,做學生的豈敢或忘?這可實在是個令人不想下筆的爛題目!
第一堂下課,江臨波後方的乖乖牌移過身子。很好心地問她:「江臨波,你有心事嗎?」
江臨波笑了一笑,不答腔,只搖頭。
「你知道嗎?你實在很靜耶!就好像古代仕女圖中走出的美人兒似的,讓人看了很舒服;若我們是男女合校,一定會有很多人追求你。」
通常出一個人的言語可以推敲出其內心的渴望。十七、八歲的年紀,尚未被書本剝蝕殆盡的空間,唯有「夢幻」二字,純真、乖巧如李芬芳也是存有這種幻想的。
一個班級分裂成諸多小團體,全是以「性向」為指標。好動的人一群,好靜的人一群,愛玩的人一群,崇拜明星的人一群;而她們,應當算是好靜的一群了。
江臨波對這種分法沒有任何意見,反正她習慣置身事外。
坐在她前方的王美詩也轉過頭來,加入她們。
「江臨波最讓人羨慕了,功課頂尖,人緣又好:當然,是因為她向來溫和待人的關系,人緣才會那麼好。像那個永遠考不到第一名的梁上君,傲個半死,老瞧不起功課比她差的人, 死了!」
江臨波仍是笑著。做人很簡單,只要保持笑臉,就天下太平嘍!都已經一身黑制服了。再不讓臉上有些光采,可當真成了黑寡婦;如喪考妣地擺著一張臉,多難受啊!
閑話永遠是女人們的最愛。
沉悶的高中生涯啊!操場、球場幾乎只是一種表現給外人看的道具,杜絕一切體能活動的學子們,其實也只能抽空東家長西家短地來喘口氣了。真是悶!這樣的高中生活——
「江臨波,快升高叁了,你要不要補習?那個梁上君在這學期已報名補習班了。聲稱從下學期開始要勇奪第一名寶座。你會不會擔心?」王美詩小聲地問她。
「她要第一名就給她吧!我不喜歡去補習班。」
「應該是你家負擔不起補習費吧?」一個輕蔑的聲音突兀地介入這個小團體,正是向來趾高氣揚的梁上君。
「是呀。」江臨波很大方地回應她,天真無邪地眨了眨眼。
她在入學資料上面填寫:父——工人,母——在家里做手工;看起來頗落魄,有良心一點兒的老師與同學,都會盡量不對她提及父母的職業問題。
事實上,她父親是工人沒錯。二十年前是個工人,如今可是叁家營造公司的老板;沒有大規模發展的原因是——他父親認為家庭的經營比賺錢重要,不想讓工作占去他絕大部分的生命。而她母親是個室內設計師,天天用手晝設計圖,是做「手工」也沒錯呀!
臨波從來不與人爭意氣,面對任何挑 ,皆故作天真,四兩撥千斤地撥了過去。她說她是來讀書的,不是來與人斗法的;不過,倒有不少善心同學代她出頭對付梁上君就是了。像這時,她閑閑地坐在位置上,摸出一包巧克力吃著,欣賞平淡日子中偶發的激情事件,兩方針鋒相對的人馬的確夠「激情」了。
唉!青春是多麼美妙的事啊!快秋天了,多感嘆一些無病呻吟的事是不會有錯的,反正秋天嘛!
* * *
她與秋水是一對雙胞胎姊妹,可是她們并不會刻意地對周遭的人宣告這件事。
畢竟她們一個在市北念「明星」女中,一個在市南等著混畢業,朋友群少有交集的時候,被錯認的機會微乎其微;但,所謂的「微乎其微」并不代表「完全沒有」,只是很少、很少罷了。
這日,風光明媚,陽光很熱情地對地球散發炙烈的熱度,生怕秋天一過就無用武之地做的。要不是地球上有百分之七十是水,只怕它早成了一團火球。
此刻江臨波終於能體會后羿射日的苦心,為此慶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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